鹤鹤

喜欢德云社。
明人不说骚话,我想糟蹋孟鹤堂。
周九橘妈妈粉,一直想养他。
是个辣鸡。泪窝子浅。口嗨体怂。不会吵架。

《以父之名》⑩家长会

17岁养子高中生良X32岁黑帮大佬孟

A出天际孟老大!不A你揍我!!!

(我觉得A!我要我觉得!不能打我哭唧唧)

父子情深系列剧,其他篇幅看合集。


注意时间轴。

这章是真·父子情深。


  周九良上初中的第一次家长会,孟鹤堂又没去。

  他是以全区第一、几乎满分的成绩外加两个奥数竞赛特等奖的资格考进这座重点中学的。开学第一天上午开完班会,下午全校新生举行隆重的开学仪式外加家长会,操场上每一名新生背后都站着自己的家长,有的还不光一个,甚至是举家参与,乌泱泱一大堆人。只有周九良背后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孤零零站在新生队伍第一个位置、最显眼最风光的位置,一会儿上台校长会亲自给他颁发优秀新生的荣誉,但是省去了他的家长在全校师生面前演讲的环节和时间。

  因为孟鹤堂没有来。

  尽职尽责的校方对周九良的身世了解得一清二楚,知道周九良是收养的,他的养父年轻得像他哥哥,在得知家长因为工作忙来不了之后也善良地没有多问他细节。他的班主任笑容可掬地拍拍他的肩膀,陪同他上台领奖。

  周九良脸上全程没有一丝笑意。

  这天预报有雨,阴云密布、不见天光。在这种阴沉沉的天儿里,积极向上的进行曲,慷慨激昂的演讲词,四面红旗,八方笑脸,而周九良只觉得吵闹。班主任看周九良一脸严肃冷淡,总觉得自己的学生根本不止十三岁,起码得有四十五岁的忧愁沧桑。

  开学典礼结束后,第一天不上课,新生早早就放了学,直接跟家长从操场回家。有几个学生和家长对优等生周九良产生兴趣,与他搭讪,他们眼里或有或无的怜悯和同情刺痛了周九良的眼。

  周九良一言不发,冷漠地拒绝了所有人,一个人背着书包慢吞吞地从操场挪到了校门口,见一个胖乎乎的中年大叔穿着整齐的西服领带从一辆黑得发亮的迈巴赫VS680后座下来,看了他几眼,然后笑得和蔼可亲地问他,你是不是周九良。

  “你管我叫钟叔就好。”钟叔伸出手想揉一揉小孩儿的头,被周九良不动声色地躲过去了,倒也没生气,温和地同他讲,“你爸爸有事儿来不了,拜托叔叔来接你回家。”

  他掏出孟鹤堂的身份证来给周九良看。这是他们之间约定的代号,周九良知道,吞吞口水看身份证上男人剪得过短的头发和黑土豆一样的脑袋瓜子,都比今早上梳着背头笑眯眯地答应他一定到场的小白脸顺眼。

  他才不是我爸爸,周九良非常不爽,越想越气,把自己为讨男人的好而好不容易精心培养起来的礼貌听话全抛在了脑后,冷冷地抬头看了那个自称钟叔的矮胖中年男人一眼,张嘴就呛道:“谁是我爸爸?”

  接到钟叔电话,听说小孩儿不愿意上钟叔的车,非要等他,孟鹤堂感到不解。

  “您把我身份证给他看了吗?”

  “给他看了,他还是不肯。”

  怎么都给身份证看了,还不乐意啊?孟鹤堂想不明白。周九良还在小学的时候有一次赶上他出门谈生意走不开,拜托干爹去接小孩儿放学。小孩儿看了一眼他的身份证就上车了。干爹回来后还跟他夸小孩听话懂事有礼貌,说将来自己儿子能有九良一半就算积了大德了。

  难不成钟叔看上去不像好人?孟鹤堂皱着眉头想。不能吧,钟叔算是他们帮里在社会上最抛头露面、有头有脸的人了,西服一穿领带一打就一典型商务人士,还慈眉善目的。之前他干爹那才叫一个看上去不像好人呢,明明挺慈祥面善一老爷子,那天不知道怎么的跟摇滚协会的朋友玩了一通回来,抽烟喝酒烫头,脸上架一黑超脖子上挂一金链子半袖胸口画一朋克风的虎头,要多社会有多社会,哪里有西装革履、胖胖乎乎的钟叔面善了?就算这样小孩儿还是听话地上车了,并没有异议。

  孟鹤堂撇嘴,赶紧给钟叔道歉:“行,真不好意思麻烦您了,您有事儿就先走吧,我这就去接他。”

  “嗐,没事儿,有防范意识是好事儿。你快点儿着吧,把孩子一个人撂这儿不太安全……”

  挂了电话,孟鹤堂心里第一反应是泛滥上来一大波愧疚。

  本来下了决心答应参加小孩儿初中的开学典礼和家长会的,临了跟前儿却还是给自己找了事做。孟鹤堂叹了口气,揣车钥匙下楼,吩咐小弟继续在废楼层间揍那收了对家钱故意找他生意事儿的律师他丫挺的。

  孟鹤堂没法儿在公众面前露脸,不是怕被仇家当众爆头,而是怕连累小孩儿。小孩儿被他捡回来,好吃好喝地养着,所有人都帮他对道上隐瞒,唯恐被人知晓,到时候对小孩儿起歪心思,再有个三长两短。所以不去家长会是为了周九良,不是为了他自己。为他自己他早去了,他是个有虚荣心的人,第一名唉,沐浴着所有家长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无数赞美夸奖足以把他捧到天上去。他可拒绝不了这种事。

  周九良知道他喜欢,脑子好,学习努力,优秀得完全不是一个“良”字可以概括的。每每见周九良装作不在意似地通知他家长会等活动的时间,他都不忍心告诉周九良他是个活在阴影里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他的生活里。拒绝的次数多了,他的愧疚也累积。这次初中开学,是个大事件,于是他狠狠心,笑呵呵地答应了,给小孩儿高兴得中午都多吃了一碗饭。后来听说还要在台上作为学生家长代表演讲,他又慌了,怂了,只好以一个“临时有事”为借口忽悠过去。

  小孩儿死活不肯上钟叔的车,是跟他闹脾气。孟鹤堂知道。愧疚之后有些生气,而后渐渐冒了火。这是小孩儿第一次给他在外人面前丢人,虽然钟叔不介意,但是孟鹤堂不高兴,觉得自己给小孩儿考虑周全,小孩儿不懂他的苦心,还要打他的脸。

  他是个不怎么生气、发脾气的人,只是不说话不笑的时候看起来有威严。对于他这样的“行当”,气势上就不能弱,真生没生气不要紧,只要让对方看起来暗含怒意就好了。气大伤身。

  从城西到城东,赶上高峰期还堵车,花费时间挺长的,中途还下了一会儿雨,让孟鹤堂愈加不耐烦了,打小孩儿屁股的心都有了。这混小子,要上钟叔的车早到家了,给他打电话还理直气壮说自己有伞,驴唇不对马嘴,有伞跟回不回家有关系吗?气死了。

  进了学院路车流量少了很多,孟鹤堂门踩油门,压着超速线飙车,一路开到重点中学的新校区。停在路边,下车的时候雨已经不下了,人行道上湿漉漉的,旁侧的行道树淋了雨看上去垂头丧脑的没精神。

  孟鹤堂小跑来到中学门口,本来是带着一腔怒火,憋着气等冲小孩儿发泄,到处找小孩儿的身影。扭头见熟悉的一双鞋——自己为小孩儿开学精挑细选的那双,本来出门时小孩儿不太乐意穿,说什么今天下雨弄脏了怎么办,他就笑着揉小孩儿的后脑勺,说鞋不就是为了脏才买的嘛,穿脏就洗,坏了再给他买一双,不差钱。

  再往上看,气着气着就乐了——只见周九良坐在校门口的石墩子上撑着一把大大的蓝雨伞,瓦蓝瓦蓝跟建筑工地里的铁皮栏板似的,把他整个人罩在下头,半截身子都看不着,好像一颗小蘑菇。

  小孩儿穿着新鞋出门那时倍儿开心,用小奶音哼歌。过了没半天就现在这副撑着把大伞把自己遮起来装蘑菇的模样,看着让人心疼。

  孟鹤堂盯着这颗蓝蘑菇看,心想蓝成这样铁定是个毒蘑菇,不等吃呢,一会儿说话就能给他“毒死”了。

  这孩子孤零零地坐在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对面的公安局警戒森严,任是最凶恶的歹徒也不敢在这里对他怎样。小孩儿倒是很会保护自己,大有他不来宁死不走的架势。

  孟鹤堂不气了。愧疚之意卷土重来。

  “雨停了,别打伞了。”孟鹤堂走到他身边,手伸到伞底下拍拍小孩儿肩膀。

  周九良回过身,一张脸面无表情:“你去哪儿了?”

  孟鹤堂看小孩儿蓝雨伞底下一双丹凤眼冷冰冰的,心情就跟小时候做了坏事被抓包了一样。

  “突然有事叫我,我就过去了。”孟鹤堂朝周九良笑,温温柔柔的软言细语,小孩儿一向最吃他这套,“回家了,啊,听话。”

  没想到对钢丝球刚一伸出手,就被毫不犹豫地躲开了。

  “你骗我!你就是不想来!”周九良紧紧抱着自己的雨伞,怒气冲冲地瞪他,声音不大也是朝他喊道,“你老骗我!”

  “我怎么老骗你了?我这次真有事……”孟鹤堂眼神飘忽,有点儿底气不足,想当初他可是编瞎话都不带脸红心跳的竟在一小屁孩身上犯了怵。

  唉,做贼心虚,自己这次的确是骗了,良心上抵赖不过去,想自己如今怎么着也是七队队长一言九鼎的孟某人了,实在不该骗到自己家小孩儿头上去。于是含含糊糊地承认了,赔不是:“好吧我的错我确实是……我保证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好吗?我保证!”

  周九良咬着嘴唇,一副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子,头一扭就倔强地背过身去:“我再也不相信你了!上次就是我没计较……这次你又骗我!”

  “怎么怎……怎么叫又啊?”孟鹤堂皱眉,挠挠头,脑门都快出汗了,一脸诧异实在没想起来上回是哪回。

  “就是我去年生日!”周九良拿大蓝伞对着他,“信誓旦旦说要回来,我还以为要给我过生日……”

  孟鹤堂一听,好家伙这么久远的事都记得呢,心里头憋屈,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真是狼来了狼来了,自己那天是真出了事情车都让人点了,一直忙到第二天早晨才回去,买了蛋糕都砸手里了,一回到家倒头就睡……真是三张嘴都说不清。

  “我那天真没骗你,我记得你生日呢!十月二八嘛不是?我没忘!”

  “你忘了!”说着说着话,小孩儿的尾音还嘶哑了。

  十月二八,还有俩月,我这儿提醒着你才想起来吧,我要不提醒你指定又抛在脑后了。周九良生气,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叫男人记住他生日,便更生气了。

  孟鹤堂俯身看过去,只给扫到一眼,小孩儿没抽气,眼眶也没红,只是快速抹了一把鼻子,然后神色冷漠无任何波澜。

  “我真没忘!哎呀……”孟鹤堂急了,下意识往身上摸东西,摸到了自己的皮夹,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拿出来,打开,“我还给你买了蛋糕呢……嘿,你看收据这不是还在这儿的吗?”

  他是个爱存东西的主儿,快一年前的购物小票都不舍得扔,到最后总攒一堆垃圾。今儿终于让他瞧见好处了。

  周九良正在气头上,不理他。

  孟鹤堂小心翼翼拍拍他肩膀:“喏,你看看。”

  周九良慢腾腾转过来,站起身,把孟鹤堂手里的小票抽出来。

  确实是蛋糕店的购物小票,周九良还记得这家店呢,里头的蛋糕很好看,以前男人接送他时老路过,他总忍不住盯着瞧,男人还逗他。就是太贵了,好几百块钱够他买好几双便宜鞋了,男人还要给他买,会不会过日子?

  小票一看就是放了好久了,纸张都泛了黄,折痕处开了皮,上面印刷的字也逐渐褪色,幸好还看得清字眼,上头写得明明白白,是他生日哪天购买了一个生日蛋糕,冰激凌巧克力的。

  孟鹤堂用手尖指给他看:“你看看啊……这儿还写着——顾客自主题字祝周九良生日快乐。”

   “哎呀,这几个字可难写啦,比拿枪……写得我手抖,”男人絮絮叨叨,轻轻点他脑袋,“应该照下来给你看看,你个小没良心的。”

  周九良低头看着小票不言语,一声不吭也不动弹。

  “那回确实是、真、有事,买了蛋糕化了,我只好扔了。”孟鹤堂一字一顿,以强调自己说话的真实性,见小孩儿沉默了,伸手把他怀里大蓝伞收了,用带子细细捆好,再摸上小孩儿的头,这回怎么用力揉也不躲了。

  “跟爸……”意识到随着小孩儿长大对这个称谓越来越重视,孟鹤堂觉得不能再开玩笑了,吞了吞口水,“跟孟哥回家吧,啊。”

  小孩儿还是低头看着小票,过了会儿点头:“嗯。”

  见小孩儿忽然间态度大改,拿着蛋糕小票既老实又乖巧,孟鹤堂心里甜还酸,把小孩儿摁进自己怀里。男孩子还没到窜个儿的时候,现在长高了点儿,也不过到他腰往上点儿的位置。小孩儿头靠着他的腰侧,不抵抗,很依赖,孟鹤堂揉揉他的脸,摸到小孩儿脸上被他养出来二两肉,想到刚捡回来那会儿小孩儿瘦得尖嘴猴腮没个人形,有些得意,不过下颌还是棱角突出,硌手。

  “不生气了吧?”孟鹤堂笑着问他。

  周九良还在一遍遍看小票,上面蛋糕的用料、价格、尺寸什么的写得很清楚,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感受。

  周九良以前在孤儿院也是吃过蛋糕的。政府每个月拨给他们的钱不多,院长老婆婆就省吃俭用攒下来一些钱,记住每个孩子的生日买蛋糕,所有人都能分到一点儿。周九良年纪比较大了,总是谦让小的,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所以每次都只能分到一小薄片,还没吃出味道就没了。他也不好意思去要,他们生活已经够拮据了,这样的日子里说自己嘴馋太不知廉耻。

  而自从老院长去世就再也没有孩子吃上蛋糕了。如今竟有人要特意给他买蛋糕,还买这么贵这么大的,就给他一个人吃,因为他知道男人不太爱吃甜的。

  周九良鼻子发酸,眼眶发烫,开口嗓子发紧,只闷闷道,蚊响似的:“我想吃蛋糕。”

  “买!”孟鹤堂一听心里喜,要是早知道这么好哄不就早买了嘛,掐掐小孩儿的腮帮子,又揉了一把,“买个双层的。”

  周九良靠着男人腰侧结实的肌肉,搂着男人精瘦的腰,牛仔外套有点硌他的脸,但他丝毫也不想起来。眼睛好像漏水了,转转脸蹭在男人衣服上。

  走回车上去的那段路,大马路上没几个人,周九良唯恐丢了一样握着孟鹤堂的手不放,身子也跟他挨得紧紧的,另一只手还捏着孟鹤堂手肘上面那个软肉的位置,恨不得贴在他身上。

  孟鹤堂牵着他,见小孩儿这么黏自己心头暖暖的,不过毕竟是男孩儿,十三岁了还牵着手走感觉有点儿别扭,不过只觉是个孩子,还不及他胸口高呢,就没当回事。

  上了车之后,孟鹤堂经过深思熟虑,决定应该给小孩儿一个合理的前因后果。

  “我这次之所以没参加家长会是因为……”孟鹤堂脑筋转了转,觉得复杂原因还是以后找机会好好跟小孩儿解释一下比较好,不着急,于是说,“我不敢上台。我可从来没在那么多人面前讲过话,哎呦可吓死我了,我一害怕就没敢去。”

  周九良忍不住笑:“这有什么好害怕的……我都敢。”

  孟鹤堂笑着捋捋小孩儿的头毛:“我们九良这么优秀当然不害怕了。将来九良是要当大学生的啊!”

  “所以九良原谅爸爸好不好呀?”孟鹤堂对着周九良把他多情的大眼睛眨了又眨。

  周九良感到不太舒服:“你别老自称我爸爸了……你也没比我大太多岁,而且长得又不老。”

  反而年轻又好看。不过周九良把这句话咽了进去。要是叫男人听到他这么夸自己,大概又不知道自个美到哪里去了。

  孟鹤堂知道他的小孩儿别扭原谅他了。

  后来周九良回忆,自己的感情大概是从那时起开始变质的吧。

  

 

  追忆到这里便停下来了,周九良放下自己的皮夹,扔进背包里。背包里的东西刚收拾好一半,外头孟鹤堂在厨房里喊他。

  “你们大学的这个什么摄影比赛,一定得去郊区那边荒郊野岭的去拍吗?”

  “城市记忆摄影比赛!”周九良提醒他摄影比赛的主题。

  “好啦,甭管什么城市记忆哪个记忆啦!真他妈麻烦人!去那么远的地方,累死!”男人在厨房里哼哼唧唧地骂,夹杂着青菜下油锅的滋滋声,“你收拾好东西了吗?”

  其实那个摄影比赛远远没有男人以为的那么重要,就是个课余的小活动,更跟他的专业八竿子打不着。男人没上过大学,所以是周九良说什么是什么,毫不怀疑。

  周九良非要孟鹤堂和自己去郊外摄影的原因无非是——想让孟鹤堂陪他。前段时间孟鹤堂一直在忙,好不容易休息了又宅在家里不出门,周九良怕他憋坏了,而他自己也憋坏了。

  周九良看着自己心不在焉收拾的一地鸡毛,挠挠头:“没有!”

  “收拾这么半天还没收拾完?没用死了!过来看着火!我给你收拾。”说着孟鹤堂的脚步声渐大。

  周九良心情好,没跟他呛,抬脚去厨房。

  等他炒好了菜端出来,孟鹤堂在屋里看他皮夹里的一张快没了字迹的塑封在一张卡片里的购物小票。

  “周九良!你什么时候买蛋糕了?”孟鹤堂冲周九良挥了挥手里的东西。

  周九良眯起眼,又走进屋子里看,脱了围裙不动声色:“这不是我买的,是你买的。”

  “我买的?”孟鹤堂仔细看了看,“真的吗?”

  “我十二岁生日那天。”

  “十二岁?”孟鹤堂皱着眉头想,最后还是一脸疑惑,“我不记得了……”

  周九良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围裙拿在手里,而后步步向他逼近。

  孟鹤堂跳开了,指着他的脸:“唉唉,掉脸儿了掉脸儿了,你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翻脸比翻书还快!”

  他把卡片塞回周九良的皮夹里,得逞地贼笑:“我逗你玩呢!我记得还不行?不就是那次我给你买蛋糕临时有事没回家,蛋糕也坏了,你就以为我忘了,回来隔了好久还跟我闹脾气。我哪儿敢不记得?”

  “记得就好。”周九良面部表情柔和下来,咂咂猫儿唇,把皮夹从孟鹤堂手里拿回来,打开,将对方随手乱发的小票卡片放到最前面一层的透明相片位,就在孟鹤堂跟他的合照后头。

  孟鹤堂看着他孩子气的举动忍俊不禁,抬脚转身要出门,周九良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拽了回来,按在墙上亲他。

  “干啥?你不吃饭了?”

  “先吃点儿别的。”



这点儿破事我还能写六千多字我真的屁话很多。

小周就算你不找借口直截了当跟老父亲说,他也会同意跟你去野(哔——)的。

我是不是剧透了?

啊啊啊老父亲你养我吧!你家里还缺娃吗?会捶腿揉腰按肩膀外加揩油的那种?

想起第一章年幼的小周会在老父亲半夜归家时会冷着脸从床上爬起来搬个小板凳进厨房给他做夜宵……妈粉心炸了。好想养他!

今天阅兵式和庆祝大会都好好看,祝伟大祖国生日快乐!!

评论 ( 62 )
热度 ( 1781 )
  1.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鹤鹤 | Powered by LOFTER